阮夭恍然大悟:“你说的很有道理,一定是这样的,好心机的主角受。”

系统:“叮,注意措辞,主角受是不会心机的,那叫腹黑。”

“怎么走神了?”

男生清泠泠如珠玉落盘的嗓音骤然在阮夭耳边响起,在炎热的天气里比空调还要消暑。

阮夭眨巴了一下大眼睛,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我……我已经写完了。”

楚凌衣盯着一半空白的卷面,斜飞入鬓的长眉狠狠地皱了一下。

“后面怎么不写?”

这气场比地中海的数学老师还可怕,阮夭颤颤巍巍地怂成一团:“可是我不会呀。”

楚凌衣的眼神和看弱智没有什么差别。

阮夭愤愤:就是对数学不敏感怎么了嘛!

“别动。”楚凌衣说。

“嗯?”阮夭茫然地睁圆了线条流丽的眼睛。

一颤一颤的眼睫几乎蹭着楚凌衣低头时的尖削下颌。

楚凌衣一只手撑着课桌,另一只手拿着笔将阮夭整个环进了怀里。

“我来帮你看看。”

楚凌衣低着头,神色专注地盯着被阮夭画了一张小小人像的卷面。

阮夭:……糟糕,摸鱼被抓住了。

楚凌衣盯着卷子上那张画的很漂亮很写实的素描人像,白衬衣的清冷男生坐在阳光,眉眼似是含笑的模样。

阮夭虽然文化课成绩很烂,但是艺术方面好像很有天赋,短短十几分钟,居然也能精准地抓住人物的神韵。

这分明就是在看着心爱之人的样子,一分一厘,丝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