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夭有点害怕,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你疯了?”
楚凌衣一只手掐住了阮夭纤细欲折的颈子,白腻肌肤在手下软滑如一块价值连城的玉石,那只伤痕累累的手却毫不怜惜地收紧,直至阮夭开始喘不上气,小脸都皱成了一团。
“有时候真想把你掐死算了。”
楚凌衣的语气听起来又恨又像是掺杂着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怎么笨到连救命的人都认错啊。”
“以后要怎么办呀?没有人帮着你,你要怎么活呢,阮夭?”
阮夭用拳头捶着楚凌衣的手臂,眼见着楚凌衣没有松手的趋势,干脆一低头一口咬在了楚凌衣的手背上。
楚凌衣被这阵刺痛唤回了差点堕入疯魔的神智,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总算是松开了钳制着阮夭的手。
阮夭颤抖地扶住一边的墙壁防止自己丢脸地软到在地上。
“咳咳”他脸颊上,脖子上都是楚凌衣鲜红的指痕,看起来可怜的厉害,神色却仍然是不肯认输的,如星点一般的眼睛瞪了楚凌衣一眼,“我害了你,你也报复回来了,我们算是两清了。”
“下次我就不会心软了。”
他跺着脚,白鞋子又是在空中激起浮灰的震荡。
楚凌衣独自留在阴影里,捻着指尖上的一点湿意,他轻轻嗅了嗅仍然萦绕在指尖的那点温热又艳丽的暖香,好像那个软糯又娇气的少年还在他的身边,柔弱无骨地攀附着他的身体。
“两清?怎么可能两清。”楚凌衣笑出声来。
“是你欠我的,阮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