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的皮肤白,楚凌衣稍微用点力就能捏出惹眼的红印子来。

宛如落在雪地里的一簇梅花。

要是再用点力就会哭。

眼泪说掉就掉,哭得摧人心肝,挠人肠肺。

想把什么都给他,也想让他哭得再狠一点,最好只能对着自己哭,用湿红的眼睛哀哀地望进他的心里。

像被禁锢在掌心的,无力挣扎的漂亮小雀。

“你在看什么!”阮夭不太高兴地瞪了他一眼。

楚凌衣道貌岸然地转过头去:“没什么。”

阮夭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很想说没什么干嘛露出那种要吃了我的眼神,但是鉴于前面被楚凌衣教训得太惨,瘪了瘪嘴不敢再说话。

系统能感知到宿主低迷的情绪:“您需要兑换一只消肿药膏吗,您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

任谁肿着嘴巴都会不舒服的吧!

其实阮夭的嘴巴并没有肿的那么明显,只是交缠得太久,平白添了许多艳色。

阮夭细声细气地道了声不用了。

按照他们任务的完成率,阮夭平时一点积分得掰成两半用。

没有到火烧眉毛的时候,穷的叮当响的阮夭只能选择忍一忍。

阮夭习惯性地抿了抿嘴,不小心碰到了唇上细小的伤口,没忍住“嘶”了一声。

嘴巴都被咬破了。

阮夭气哼哼地在某人身后骂了一句:“小狗。”

只有小狗才有胡乱咬人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