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重点吗喂!
楚凌衣倒是回答得很快:“夭夭在舞蹈室练舞,我们关系这么好,我一定是陪着他的。”
他故意咬重了“关系好”三个字,如愿地看见对面四肢发达的筋肉男脸色变黑变臭。
一个只会打架的暴力分子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阮夭这么死心塌地的。
阮夭额际都冒出了冷汗。
这两个人都要打起来了呀!
他当机立断拉住楚凌衣,嗓音在糖里滚过了一遭甜津津的:“我已经好很多了,你可以走了。”
楚凌衣垂眸很亲昵地凑近了,满意地看着那白玉样的耳朵尖倏地红透了。
“真的好透了?”
他声音温柔下来的时候真的很具有欺骗性,语气轻柔又低沉:“要是还是疼的话,就告诉我。”
阮夭听着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有点不自在地摩擦了一下大腿,上面干掉的白色液体弄得他很不舒服,怎么坐都感觉很奇怪。腿上一定被磨破了,动一下都麻麻的痛。
他不自然地撇过脸去,“咳”了一声:“我自己知道。”
“你快走吧。”没心没肺的小东西着急催促道。
楚凌衣别有深意地回眸看了站在一边的林悬。
身形高瘦的少年抱着胳膊冷冷地注视着他和阮夭,发出一声嗤笑。
这种小心眼的男人也配喜欢阮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