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着脸颊挫败地想了想,阮夭气呼呼地指使某个不要脸的臭男人:“过来。”

楚凌衣垂下来的眼睛里露出一点零星的笑意,缓慢走到了阮夭身边。

阮夭等着着急,楚凌衣一走过来他就抓着楚凌衣的衣角跳到了他的背上。

阮夭轻得就像一张薄纸,缀在身后的时候不觉得沉重,反而有点令人安心的妥帖。

楚凌衣下意识反手卡住了阮夭的大腿根。

阮夭看着很纤细,事实上肉都恰到好处地长在了该长的地方,楚凌衣的手臂卡在他的腿根,蹭着一点微微溢出的软肉。

像是陷在了棉花里。

“你别以为这样我就原谅你了,我这个样子都是你害的。”阮夭被楚凌衣背着也不老实,被亲红的嘴巴不安分地嘟嘟囔囔,发誓要在口头上把自己丢失的可怜面子捡回来。

少年一点细碎的发丝在走动间一直撩拨着楚凌衣的后颈,带着一点微麻的瘙痒,一路烫进被冰霜覆盖的心脏。

“看错你了,还以为是个好学生呢,其实就是个臭流氓。”

阮夭嘴上还要骂,但是从小被教的太好了,连句脏话都说不出来,翻来覆去地骂他是“臭流氓。”

楚凌衣偏偏还要火上浇油:“是你先爬到我身上来的。”

阮夭被噎了一下,心里更委屈了,要不是为了救你我也不会被总局惩罚,不被罚就不会有这么难堪的事情了。

他一委屈,声音里的哭腔藏都藏不住,听在楚凌衣耳中更是撒娇似的软乎乎:“反正都怪你。”

“臭流氓!”

阮夭犹嫌口头上的攻击还不够狠,冷不防忿忿地张嘴在楚凌衣后颈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