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阮白也只是成日窝在帐子里无所事事,任由思念蔓延。
好在,晚上顾言靳仍是会来,像一种偷来的得之不易的幸福,藏着隐秘的欣喜和刺激。
“明日晚上,我不能再来了。”
闻言阮白猛然抬头看向顾言靳,只是此时她正缩在他怀里,这一猛地动作顿时撞上了顾言靳的下颔。
顾言靳揉着作疼的下巴,低下头略报复似的咬了一口阮白的唇,话音含着隐忍的笑意。
“傻姑娘,我们要准备离开了。难不成软软还是更喜欢柔然,不想随为夫回府了?”
他声音低沉,语速缓慢,又在“为夫”俩字上咬字稍重,透出别样的意味。
阮白被顾言靳这样一说,登时怔了神,第一反应不是欣喜,而是往他怀里缩了缩,羞红了脸。
她已经来了葵水,等到回去后……
这几日顾言靳晚上都和她亲密无间,自然也是知道她来了葵水一事,又是庆幸又心疼地搂着她爱怜地亲了好几下才松手。
顾言靳一直没有在她面前提过拓跋圭隼有无对她做过什么越矩的动作,阮白知道,一是子霁哥哥怕会让她想起不好的事,二也是比起那些虚的名声,他更在意的是她的安危。
哪怕在这个风气愈加开放却仍将女子名节看的很重的大夏,顾言靳仍是更关心她的安危。
无须多余的语言去解释去安慰,早在顾言靳第一夜见着她那样用力地抱住她没有丝毫掩饰自己情绪的那一刻起,阮白就已经懂得他心底的想法。
虽然知晓顾言靳不在意,阮白却仍不愿他有丝毫芥蒂,小声又骄傲地对他说着拓跋圭隼没能对她做什么,语毕眨着眼巴巴地看着顾言靳,像在炫耀自己努力得来的成果。
却被顾言靳沉下眉眼轻敲了下她的额头,语含心疼道要她一切以自己的性命为主,再言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