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埋首,露在外面的耳根红透,揪住他胸前的衣襟,小声嗫嚅: “知道了。”
顾言靳低眸看着发顶乌黑羞于看他的小姑娘,伸手为她捋平微乱的发丝,又轻敲了一下头。
“还敢不敢再胡思乱想了, 成日就爱气哭着自个。”
“我没有!”阮白抗议地抬起头看顾言靳,听他说起这事,登时鼓着脸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偏过头,拖长语气,带着浓浓的醋味。
“是某人和一个姑娘家有一个‘偶然’,才让人容易多想。”
顾言靳闻言细细想了一番,也未曾忆起自己何曾同哪个姑娘家接触过。
阮白见状哼了一声,提醒他:“是陈家二姑娘。”
陈家二姑娘?
是哪一位?
顾言靳对此毫无印象,估摸着许是双易在他没注意的时候做了什么事,让人误以为是他授意所做。
而还不待他出声,小姑娘显然急了,回过头又气又恼地一口咬在他的手上,不痛,却有种酥麻的感觉。
顾言靳无奈勾唇,俯身贴近她的耳边,呼出的热气喷在耳根,愈发的烫。
“没有印象。若真有过,也不过就如你所说的‘偶然’,但我们是‘必然’。”
“牵你是‘必然’,抱你是‘必然’,吻你是‘必然’。”
他垂眸看着小姑娘愈发红扑扑的脸颊,眼中笑意愈浓,在她唇角落下轻柔一吻。
“……喜你也是‘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