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自除夕夜后到现在的十几天,每日都嘟囔着闲的发慌,甚至都去北苑看令曼如何同张嬷嬷学礼仪了。过几日上元节兴许带她出去游玩一番,也算安抚一下上蹿下跳的兔子了。
“世子哥哥怎么来的这么晚啊,我都以为你要不来了。”刚入厅便听到小姑娘小声嘟囔着抱怨了,偏每次还有理有据,叫他无法反驳,只得无奈地听着然后顺着抚毛。
“每天不是去虎兵营就是在书房里待着,两个地方我都不便去,想寻世子哥哥接着教骑马都无法。”
顾言靳发现过了近一个月,兔儿的胆子倒是肥了不少,现如今都敢来寻他了,不像以前那样对他说句话都要颤着调说。
“如何不便寻了,你若是来了,我自是不会怪你。”
闻言小兔子难得白了他一眼,娇娇气气回道,“我当然知道世子哥哥不会怪我了。”
“只是世子哥哥在书房时定然是办事或看书,我不想打扰,在虎兵营人多嘴杂的,我一去肯定容易被人看见说道,又会耽误世子哥哥办事。”
“更何况世子哥哥本就是在替爹爹处理虎兵营的事……”阮白说着便见顾言靳的脸色在听见她其中哪句话之后逐渐凝重,渐渐收了声,“世子哥哥?”
“无事。”顾言靳回过神摇了下头,脸色仍是稍许凝重。
‘虎兵营人多嘴杂’。
是了,那么多人知道他为了虎兵营的事定会常去那儿,那奴仆却仍是选择在虎兵营里递了信,且虽来时是作事小心的模样,走时却又是昂首离开。
五皇子一向行事小心,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