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了?”秦落柔细细看了看,“你怎么解开的?”
李青奕把九连环重新装进布袋里,“娘子若能把九连环重新套在一起,我从南地回来就告诉娘子是如何解开的。”
“你说话不算数,那天给我时,你分明说要等我验证,怎么私自解开呢。”秦落柔一脸不悦,“那么难,我怎么能套得上。”
李青奕咬咬压根道:“我当日不过给姑娘这东西解解闷,姑娘不必当真。”
真是要噎死人,秦落柔从怀里拿出荷包扔进他怀里,没好气的道:“给你,这不过是个我亲手缝制了好几天的荷包,随便的小玩意,宁王倒也不必当真。”
说完转身就走了。
李青奕鼻子瞬间就酸了,拿起荷包轻抚起来,那上面的并蒂莲茎杆一枝,花开两朵,是百年好合永结同心的象征。
仔细将荷包放进怀中,看向了皇宫的方向,眼神更加坚毅。
李青奕走的第五日,太子才知道李青奕被父皇秘密外派了,这下心里不安稳了,费了好多功夫去找李青奕的行踪,却毫无头绪。
果然如李青奕所料,太子派出了很多人去找他,这种秘密行事,在所有人看来都是皇帝更加信赖的一种体现,太子怎么能不着急呢,也不知道李青奕办的是什么要紧事,若真得了圣心,他就怕自己这个太子宝座坐不稳。
这边太子着急要弄清皇帝派李青奕去做什么了,另一边,军报传来,边疆有敌犯进,皇帝派孟耀辉带兵前去驻守。
以往,孟跃庭会一同前去,这次,太子让他留下,如今这样的时候,正是用人之际,他不能放孟跃庭离开,经过对牡丹身世的调查,太子认为应当是牡丹为了报恩勾引孟跃庭。孟跃庭并没存同自己争女人的心思,也不是始乱终弃浪荡子,便对孟跃庭释怀了。
如今争储之势不容乐观,孟跃庭也记挂着秦落柔,不想离开都城,太子如此说,正合他意,便谎称犯了急症,头痛难忍,并未同孟来将军去边疆。
派出去的人找不到李青奕的行踪,太子心中烦闷,来到了宫外的宅院中。
这处宅院是他特意为牡丹新置办的。之前他想为牡丹赎身,牡丹都拒绝了,虽说每次去风月阁都为他弹琴起舞,也默认了不让她再接客,但他看得出来,牡丹对他并不欢喜。
三公主解了禁足后,对太子说了冲喜一事恐是李青奕蓄谋已久,太子这才去调查了牡丹身世,恍然大悟,原来牡丹就是那个浆洗宫女,当初因为自己计谋失败,他非常气恼,下令将洗坏凤袍的宫女杖毙,怨不得她总是对自己冷着一张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