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了伤心事,又被禁足了这许多时日,孟跃庭不想回府,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在牡丹手里,“好。”
“公子今夜能不把小女当做风尘女子吗?这银子我不想收。”牡丹把银子推回去,“公子不嫌弃小女,愿意让我陪着饮酒,小女已经很高兴了。”
孟跃庭对牡丹已经不怎么反感了,心中还有些触动,收回了银子,坐了下来。
牡丹为孟跃庭斟酒后坐在古琴前,朱唇轻启:“一首《无忧》为公子解忧吧。”
孟跃庭听着曲,喝着酒很快就醉了,恍恍惚惚中失去了意识。
阳光照在孟跃庭的眼睛上,他下意识抬手抵挡,熟悉的酒醉之后头痛感,他揉了揉太阳穴,打着哈欠要起身,却听见耳边传来了甜甜的声音:“公子,你醒了?”
孟跃庭一惊,转头看见睡在自己枕边的牡丹,忙用被子想盖住自己的身体,谁知被子一拽,牡丹白花花的肩膀露了出来,他忙给牡丹盖上,脱口而出:“你,这,这是怎么回事?”
牡丹娇羞地笑着,“公子昨夜醉了,许是把我认成了旁人,喊着什么……”
“落柔吗?”
牡丹忙说:“是落柔,只要公子开心牡丹就愿意,我本是青楼女子,如今和公子有了肌肤之亲,还望公子多来探望牡丹,以解小女相思之苦。”
交办的事情总算是完成了,她说了一晚上违心的话,做了一晚上违心的事,也该是个头了,至于孟跃庭,爱来不来。
“你我行了床笫之事?”孟跃庭闭眼努力回想,却什么记忆也没有。
“不知六皇子宴会是什么酒,许是两种酒相和,公子醉的很快。”牡丹并没有正面回答。
孟跃庭没再多问,慌乱地抓起衣服给自己套上,跳下床,把昨晚那锭银子放在桌子上,开门便走。
“公子,公子。”牡丹只是象征性喊了两声,连床都没下,冷冷看着孟跃庭腰间挂着自己的香包,嘴角一扬,背过身去发呆,嘴里嘟囔着两个字,落柔。
是谁呢?会不会和殿下让她做的这件事情有关?牡丹是知道护国将军府同奉国公府亲事的,但只知道是平武县主,具体名讳还真不知道,她便默默在心里记下这个名字,想着之后去打听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