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昨晚的沉默疯狂,此时更像安静燃烧的蜡烛。
她浑身酸痛,无一不再提醒着她昨晚发生了怎样的发泄,脊背上星星点点,宛若夜空绽放的粉色烟花。
尤其是后脖颈处,她像是个入了狼口的羊羔,整夜被恶狼吮吻。
人都坐不起来,一片混乱,还在自持平静的吃饭。
她不知道那时,在她咀嚼着自己满身痛意与报复快感喝粥的时候,有人的目光安静的停留在她身上,不打扰,沉默温柔。
后来,这张照片他也没有了。
现在,隔着上百公里的距离,隔着大洋与一通没有回音的电话,他又是在哪里寻了一片地方把这张照片画下寄过来。
李桔再看到那个清洁阿姨,拉着她停下,把自己桌上放的水果都递给她。
打字道:谢谢你。
清洁阿姨姓王,闻言摆了摆手,叹气说:“那小伙子我看了都心疼,再不帮他我怀疑他能哭了。”
李桔顿了顿,打字又问:阿姨你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