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年组长冷汗,哪还不懂,又是道歉又是笑着送他们出去。
走向停车场,李桔哼了哼,“陆公子可真是个演戏的好手。”
陆正威无奈地看着她,笑问:“你为什么就是不能相信是我这个心在你身上真情流露呢?”
李桔:“在不在你心里清楚。”
走到这,李桔又喜悦起来。
这一个多月,她还真的每隔十天就和解南见一面。
彼时,他站在数学院对面的马路边,而她站在五楼的窗户边,隔着半开的窗户,隔着几十米的高度,隔着安静的马路,谁也没有大幅的招手叫喊,两人只是笑着对视。
不能打电话,不能发短信。
在通讯如此发达的21世纪,他们站立两边,只不过安静的看看对方,感觉也很好。
她看着解南头顶的树叶十天枯黄,十天变干,又十天彻底落下,随后那棵树彻底变得光秃秃。在小院香椿树早都落了干净,小区路上的枫叶也早都成了秋日地毯时,那一排杨树还能支撑那么久,也是不容易。
有一次,同事端着刚冲的咖啡从她旁边路过,往窗外也瞥了一眼。
“你看什么,笑的这么开心?”
“那棵树枯了。”她指。
“唔……”女人奇怪地看她一眼,莫名其妙的走了。
李桔接着看回窗外,那颗树枯了,温暖的冬日阳光静静照在解南离开的背影上。
没有路边叶子遮挡,她能看他更久一点。
“陆正威……”李桔喊他。
“不行。”陆正威眼皮一跳,目光沉了沉,“别这么喊我,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