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来和她碰杯,她敷衍着点了下。
纤秀娉婷又清凉柔媚。
解南端着导师递来的香槟酒,看着女人在人群中间自由穿过,不曾往这边瞥来半个眼神,眯眼看着女人柔美红唇,仰头干下了手中的酒。
现在,那个从全场人身上掠过的清冷无波的眼神直直落在他身上。
解南手里的细腻触感变得灼热。
漆黑环境,视觉丧失,听觉和触觉变得异常灵敏,他喑哑藏着笑意的声音像一片小羽毛轻轻扫过耳廓,李桔卷起的脚趾阵阵酥痒,触得鼻子麻麻。
他分明没有离得太近,李桔却觉得周围的空气都被抽干了,房间像一个倒置的沙漏,周围空气逐渐开始流失稀薄。
被子里,她什么也没穿。
这是她的家,她的床。
解南出现在她的床上,压在光裸的她身上,搂着她光|裸的脊背和她讨论着快要掉下床的问题。
李桔嗓子有些痒,莫名出声:“咳咳……解南……唔……”
不合时宜的咳声被人含住,紧跟着她被拽回被子里,兜头罩进更逼仄灼热的空间里。
她像是被人丢进了撒哈拉沙漠的夜空里,四野无人,喉咙干咳,即便是深夜里也有燥热萦绕周围,像小水壶滚开时嘟嘟嘟冒出的热烟。
熟悉的环境,精致漂亮的鸟笼,掩人耳目的的精美皮囊和一个向罪恶叩首的灵魂,终于被干脆、果决的彻底撕碎,在惊心动魄中彻底将过往禁|欲枷锁染成艳色。
纱影摇曳,窗外树叶沙沙作响。dg dg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安静寂寥,之前的宴会只剩满场空散的桌椅。
阳台门露着小口,李桔站在阳台边,拢着睡衣领口,紧张地看着解南攀着阳台旁边的空调格子往楼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