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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泪从眼角流下。

林航盛低头，舔了上去。

“烟烟，” 他声音嘶哑，“我一无所有了，你绝对不能离开我，知道吗？”

林航盛的脸紧紧贴着林烟的脸颊，说着说着，突然开始止不住地啜泣。

“cathy这个贱女人，我踢断了她的鼻梁，还有三根肋骨，最后她满脸是血趴在地上对我求饶。”

“哈哈哈，哈哈哈。” 林航盛的身子不住颤抖，“就像我从前那样，可她从没从手软过。”

“所以我抓着她的头发把她从三楼拖到一楼，最后踢下了院子后面的山坡。”

“她像一只母猪，嘶叫着滚了下去，哈哈哈，哈哈哈！”

林航盛好像一个疯子，又哭又笑，情绪高昂。

林烟紧紧闭着眼睛，咬着牙。

听着这个疯子的胡言乱语。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然后，在一个他沉浸于过去的痛苦而又一次抽泣的时刻，林烟抓住时机曲起膝盖狠狠顶了上去。

她看见刚刚服务员给纪萱羽开门的密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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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盛年打开办公室大门的时候，里面一圈人正在紧张地开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