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在原地停住,垂眼看着阮梨眉头紧锁在大厅内来回踱步。
她手指似乎还停留在资料页上,泄愤似的用手指来回戳他的头像。
舒临饶有兴致地靠在门边看了一会儿。
半晌,胸口郁结了小半个月的浊气像被一瞬间清空似的。
他没由来地弯了弯唇角。
—
阮梨有理由怀疑。
这男人在她手机上装了监听器。
不然怎么每次讲他坏话的时候,舒临总能掐着时间点出现在她身后。
阮梨别过眼,决定将刚才的誓言贯彻落实,直接抬手关掉电源拎包就要往外走。
结果包带不知是刮到哪里。
她脚步被猛地向后一带,脚下突然踩空。
阮梨还没来得及反应发生了什么,就整个人向前扑了过去。
她本能地扶住面前的柜台试图稳住身体,却发现自己的右脚完全使不上力气,只能顺势坐到地上。
男人笔挺的西装裤就立在她视线前方。
阮梨这一连串动作下来,像极了碰瓷。
“……”
场面再一次陷入尴尬。
见状,舒临微微俯下身,向她伸出手臂。
“一周没见。”他声音里夹杂着细碎的笑意,“倒也不必行此大礼。”
“……”
阮梨强忍着屈辱准备伸出去的手,顿时因为这句话悬在空中。
她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两颊垂下来的长发凌乱地挂在耳后,像极了一只炸毛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