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珵矣略作思忖,道:“没听说过。”
“不用你听说过。”
“那你有什么吩咐?”
季钦山听得心里一阵好笑,说:“算了吧,我哪敢吩咐你啊?是我爸前阵子递给我的吩咐,我就是传个话,你也不用太认真。”
谢珵矣问道:“那你今天亲力亲为大费周章算什么?”
季钦山在段家这件事上面曾帮过他的忙,在他一开始引盛吉管理层入套的那个计划里,季钦山前前后后替他忙活了一年多,不过最后也赚得盆满钵满。
这件事上,谢珵矣目的不在钱财,所以不甚在意。
季钦山解释道:“你对他们稍稍上点心就成,我也算有个交代,他们的条件要是不入你的法眼就算了,不用看我的面子。”
毕竟选合作商看的是竞争优势,几家竞争力相当的企业同时竞标,一点细微的差别就能成为客户考虑的关键性因素。
谢珵矣颔首,算答应了。
季钦山和谢珵矣相识多年,已然了解他的脾气,不是不好说话,只是在生意这一块规矩甚严,人情在他的利益面前,还得礼让三分。
而有件事他后来也知道,喻诗问在这人的价值最大化面前,是更胜一筹。
所以他不由得一阵疑心,谢珵矣对喻诗问的感情不止于爱,也许是所有情感的寄托,包括一大部分的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