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珵矣知道肯定不会没事,这回的确是他失礼在先,长辈有了意见他也受着,随即就打电话给周原,询问自己这几日的行程,当下就另外择了个时间。
喻诗问不放心地问:“这回不会再改了吧?”
谢珵矣回道:“我倒是不怕你找我算账,只是你父母那边我不能太失敬,也应该尽心,不然凭什么娶走人家的女儿?”
她听了说:“你天不怕地不怕,我能和你算什么账?”
谢珵矣瞧着她打趣,“这话说的,你有什么不能和我算?”他一想,又说:“算归算,你我之间这账是不怕多。”
“怎么不怕多?”
“多了才能纠缠不清,”他故意凑近,逼得她后退,“没完没了地纠缠,你说是不是……”
喻诗问心慌慌地推他,说:“好了你,越来越离谱了,就非得弄得奇奇怪怪。”
谢珵矣笑着走开,“坏心思太多,听什么都奇奇怪怪。”
喻诗问犹豫了一下,问他这次打算怎么安抚她的父母。
“备了两份礼,”他落坐于沙发,解开了西装的纽扣,“其他的到时候再说。”
“我爸虽然脾气很硬,但其实很好应付的,反而是我妈……”梁女士讲究颇多,不能行差踏错的,喻诗问跟了过去,说:“我妈你很早就见过了。”
谢珵矣拉她坐在身侧,搂住她说:“我心里有数,你这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