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婚礼这日,大概是她情绪耗尽,于是也坦然了。
这日喻若若在屋子里化完了妆,等化妆师出去了,她对喻诗问感叹可惜了,今天她大喜,未来姐夫却不能来参加她的婚礼。
她这话更多是在安慰喻诗问。
喻诗问却笑,“你比我还着急确认他的名分。”
喻若若倒想起一件事,“爸今天的表情你看见了,我心里也难受,我这前脚才嫁出去,你这边要是再准备……”
“可以了,”喻诗问打断道:“扯得太远,八字还没一撇呢。”
“不远了,我看谢珵矣那架势,要不是因为谢家……”她一顿,看了喻诗问一眼,再说:“要不是忽然之间发生了这么多事,你也许就赶在我的前头了。”
喻诗问安静不语,这段时间他不显山不露水,表现得没有丝毫异样,是不是真的释怀,放下了一些情绪,也未可知。
前两天谢珵矣出差了,还有几天才回来,昨晚她打电话过去他却在开会,寥寥数语就挂了线。
段景川把这场婚礼操办得盛大又浪漫,段景川交友甚广,来参加他的婚礼的好友携带着另一伴,齐整整地凑了三大桌。
其中一个单身的看中了家属席上的一个女孩,找段景川打听。
段景川说:“别想了,名花有主了。”
那人惋惜道:“君子不夺人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