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太太不是过问,但有件事她比较在意,“赵沁舒的父亲,是龙吉的大股东,你这么做,会不会得罪了他?”
谢珵矣拎了把椅子在床边坐下,说:“赵老爷子只是参股,并不参与龙吉的一切经营决策,作为一个财经投资人,公司赚了只管拿钱,威胁不到他。”
“那他又凭什么坐视不管?”
“龙吉管理层那些人都在打什么鬼主意,赵老爷子心知肚明。”
谈了一会儿,黎落抱着女儿来了。
小丫头贴心得很,翘着屁股趴在床边,一只脚丫勾住另一只脚丫,给奶奶讲故事。谢老太太眉开眼笑,说等奶奶出了院,带小丫头去游乐园,坐过山车。
对于那晚导致老太太病发的事,黎落一直自责。
谢老太太宽慰她几句,到底还是劝了劝,“阿珩这个人本来就固执,尤其是不能走路以后,脾气就更古怪了,我这个老太婆都只能迁就他,你也不要和他计较,我看得出来,他很珍惜你……”
这夫妻两个,没有什么经济矛盾人情压力,无非是情感问题。
谢珵矣坐了一阵就走了。
过了两日,谢老太太的精神好了一些,谢珵矣这才去了花店。
这日,喻诗问也是刚从外面见完供应商回来,隔着一条街,远远看见他站在花店外面的那面干净的落地窗下,她迈着急匆匆的步子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