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说她干坏事,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误会。
喻诗问不理他这茬,却起了另外一个念头。等一顿饭结束, 上了车,她才状似随意地说:“改天你有时间, 咱们去庙里拜一拜。”
谢珵矣没做他想,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随即想到什么, 他把车开出去时, 一边说:“刚才你跟那位老先生琢磨了些什么?人家走了半天,你在这神魂颠倒了半天。”
她没应。
谢珵矣看她神神秘秘地不接话,也不追问, 本来就是随口提的一句,他要应酬的事情太多,这些神神道道的东西,他搭理不过来。
把她送到地方, 一转眼发现她在座位上蔫蔫的,两人一个多星期没见,这会儿吃个饭又要分开,把一个明媚可爱的姑娘家弄得愁绪满面。
谢珵矣解开安全带,说:“过来,我抱抱。”
喻诗问闻言,依言慢慢地准备爬过去,半道上被他接住搂在身上。
他想了一想,把那块符牌拿了出来,低着头笑笑地说:“这东西是不是你拿来镇住我的?这还不是干坏事?我说我怎么这么听话,百忙之中来给你送耳环。”
她这才有了点愉悦的神采,故意说道:“既然抽得出时间,那就不是非得忙得不见人影。”
说得漂亮不如做得实际,谢珵矣把人抱住亲了许久,怀里温香软玉,一没留神就有些纵情,险些在大白天马路上把她给办了。
真是要命,他静了一阵子,温声细语地说:“晚上我让顾伯过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