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将近夜晚8点钟了,喻诗问不想再在这件事上面做无谓的纠缠, 显得她磨叽, 所以她穿上了外套就跟着谢珵矣出门。
街上晚风拂细雨, 不细看的话, 像一副袅袅烟景。
谢珵矣让顾伯下了班, 自己开车。
喻诗问确实用过了晚餐, 她新店开张并不忙, 所有章程上了轨道, 除了一天的工作以外,她考虑得最多的就是三餐了。
店里聘请的花艺师傅今天跑了一趟花市,定的新鲜花材明天才到, 今天弄完了花花草草,摆弄了一下花艺作品, 喻诗问就让她下班了。
前几天段景川朋友生日,倒是在她这里订了几束花。
以前喻诗问在公司里专门负责方案, 但同时也需要她的参与执行,她负责的活动现场时常需要加入一些花艺元素, 一般的定位是轻高奢作品。
她见得多了, 就有了想象空间。
这几日她闲的时候,就在操作台上摆弄花花草草,又舒心又惬意。
她以为谢珵矣要和她谈的所谓“生意”, 应该就是给他的私人活动提供“花艺元素”,类似供应商,在她这里定一些花材之类,有时还需要参与布置现场。
在车上她心里盘算了一下, 或许可以向谢珵矣多争取一些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