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有网上发布这场“对赌”之战的分析贴,声称“理高”一开始投资“盛吉”,就是奔着吸血去的,不过任何投资都是为了利益,资本家之间不过是互相吸血。
“盛吉”惨淡收场,只能怪管理层的决策失误。
接着一通分析,牵扯出了当年谢家,魏家和“盛吉”老板之间的恩恩怨怨。最后推出一个戏剧性的结论,这场资本的博弈,不过是一个花费了一年时间布局的复仇计划。
于是众人纷纷好奇,盛吉将何去何从?谢家接下来还会有什么举动。
外界纷纷扰扰,谢珵矣也没闲着,期间“盛吉”的老板私底下找了他好几次,他借故避而不见,不是不愿搭理,而是时候未到。
等事情告一段落,距离和喻诗问通电话那晚已经过去一个星期。
这晚谢珵矣有应酬,等上了车,他忽然想起之前和喻诗问说好的,要给她电话约时间谈合作的事,他改了口,让顾伯开车去了喻诗问那里。
到了店门前,他抬头看一眼店名。
花店的门面装修得十分漂亮,店门居右,左边一面落地窗,路人从落地窗望进去,把里面繁花似锦的光景一览无余。
谢珵矣到时已经是夜幕沉沉,他下了车,只看见左边的一方荧荧灯火之中,一个亭亭玉立的身影,她站在一张桌子上面,仰着脑袋不知道在弄什么。
谢珵矣推门走了进去,门口的感应铃声“当琅琅”响起。
喻诗问手里挂着一窜led满天星小彩灯,望了过去,和他对上一眼,作势准备下来。
谢珵矣快走两步,直接把人抱下来,又抬头看了一眼,问:“挂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