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抱着她的胳膊,到现在都心有余悸,又说回了那件事,“你知道么,在酒店我看见谢总的血流了一身的时候,要不是谢总太冷静,我都要哭了……”
喻诗问听完呼吸一窒,“血流了一身么?”
麦子一顿,仔细回忆了一下,笑着说:“是夸张了点,我当时都吓懵了,脑海中的画面就是流了很多血,刚才我看谢总那个样子,好像也不是伤得很重。”
喻诗问小声说:“你吓我一跳。”
出来以后,两人分别坐车回了家。
喻诗问进了家门,看见喻若若窝在沙发上,脑袋耷拉着,一副魂不守舍乃至了无生趣的模样,魂游半天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喻若若是想起了那人往日的深情,与今夕的薄幸,两厢对比,更为心酸。
喻诗问在她身旁坐下,说:“这个周末我陪你去逛街,你想买什么……”她咬咬牙,“我来买单。”
喻若若听见这话终于有了动静,眼珠子溜了她一眼,又伏在沙发上,说:“姐,我胃口很大的,贪嗔痴三毒俱全,欲壑难填啊……”
“没——”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老喻还没休息,出来看见姐妹俩都在,也不避讳,直接就问大女儿,对那位姓段的年轻副教授有什么看法。
喻若若抬起头来,问:“什么副教授?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