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诗问摸摸自己的两只手,十根手指头仍是发凉。 等谢珵矣处理完伤势,麦子跟着护士去办理住院手续,喻诗问跟着到了单间病房。医生交代了些许注意事项,提醒病人注意休息就出去了。 喻诗问站在门口不动。 谢珵矣说:“你站那么远干什么?” 她定了定神,走到床边仍是站着,半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你,这……怎么会……” “冷静一点,只是皮肉伤,流了一点血。” “这种事经常发生么?” 谢珵矣听得笑道:“你以为是谍战片?” 喻诗问看着他,笑不出来。 他想了一想,说:“对了,年轻的副教授是何许人?” 喻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