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珵矣确实没诓她,这个星期他忙得不见人影,每天早上去到公司把文件签一下字,开一上午的会,下午就出去了。
喻诗问把兔子养得白白胖胖,简直当成了亲闺女,短短两个星期,用情颇深。
更重要的是,谢珵矣确实给她涨了工资。
除了公司给她开的薪水,谢珵矣另外给她开了一份,其中包括兔子的日常开支。他说养兔子也是她的工作之一,让她安心领下。
又是周末,喻诗问拎着兔笼子打车又去到谢珵矣的住处,这次门卫看了她一眼,直接放行,估计谢珵矣提前打过招呼。
不过今天谢珵矣没在家,只把密码给她,让她先别走,他一会儿就到。
茶几上有几本书,每本书的书页微微泛黄,可见这些书谢珵矣都是看完了的。喻诗问取了最上面的一本,大概看了一个小时就听见门外有动静了。
她从落地窗望出去,却看见不止一个人影,吓得险些蹦起来。
完了,被人看见岂不是要误会?
她原地转了半圈,院子里的人快要近门口,喻诗问当即来不及思考,一心要避开人家的耳目,于是抓起自己的包包溜上了楼。
“你什么时候还养了只兔子!”那人进了屋,赫然看见清冷冷的落地窗旁出现一只可爱的小白团子,不由得惊奇:“你还有这爱好?”
谢珵矣四处寻不着人,回过头说:“我养兔子又不是养猴子,什么叫‘这爱好’?”
“不能够,”那人说:“你哪怕养猫养狗我都不惊讶,但你养兔子?不是你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