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嗯。”
喻诗问开始陈述罪状:“谢总,我错了,我不识好歹,不知所谓,言语冲撞了您,实在是罪大恶极,罪无可赦。”
“不至于。”他淡淡说。
“至于至于。”她跑了两步跟上,笑笑地说:“但是这两天我已经深刻反省了自己。俗话说得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您觉得呢?”
他停下步子,看着她问:“有多深刻?”
喻诗问举手发誓:“保证下不为例,以后我一定对您唯命是听。”
说说而已,如何能当真?她心想。
谢珵矣料到她有这一出,拿出手机说:“等一下,我录个音。”
喻诗问赶紧按下他的手,“谢总,这就算了,我以人格担保。”
何必赶尽杀绝?
谢珵矣没再为难她,开了车门说:“上车。”
喻诗问扶着车门,脚跟不动,问道:“这么晚了,去哪啊?”
谢珵矣笑意淡淡,威胁道:“对了,你昨晚在电话里跟我说什么来着?加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