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不及惊恐,脑袋一歪,魂归离恨天……
后半日,喻诗问给家里的菩萨上香,三跪九叩,极其虔诚,念念有词——菩萨保佑,信女阿绥自幼饱读圣贤,奉行中庸,温良恭俭让一样不落,奉公守法,讲文明讲礼貌……
如此云云。
喻若若嗑着瓜子溜进厨房,说:“妈,我姐疯了。”
已经知晓前因后果的梁园春气定神闲,道:“没事,一时接受不了现实罢了,等饿了就消停了……去楼下喊你爸吃饭。”
“现在才下午4点。”
“自己亲生父亲你还不了解?你得喊到6点他才能上来。”
晚上,喻诗问开始抄心经,提笔悬腕却频频抖墨。
老喻说:“心有杂念,别写了。”
梁园春这回感觉不对劲了,她的大女儿可从来没这么心绪大乱过,这位谢先生是何方妖孽,左右不过一个生意人,还真能吃人?
再说上回见了一面,自有一股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