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村民们看出这俩人之间的猫腻时,是喜闻乐见,除了江珠她爸江有贵。

江有贵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脑门上贴着一张从江三爷那里要来的狗皮膏药,整个人萎靡颓废的不行,捂着胸口嘴里不停的叹气,像是得了大病,随时要走了似的。

他气啊!

自己好不容易养大的闺女,竟然就这样被那个兔崽子给勾搭走了。

都说闺女是爹的小棉袄,他的小棉袄已经被那个小白脸给迷的连魂都丢了,他这个当爹的都病的连身子都起不来了,可依旧没能阻止小棉袄和那个小白脸出去。

“哎……”

当躺在椅子上的江有贵望着院子上方的那片形状像棉花的白云,无比惆怅地发出他的第一百零一次叹气,终于惹恼了在一旁嗑瓜子懒得搭理他的张云,她极为不耐烦的把手里的瓜子壳砸向旁边的江有贵。

“你还有完没完?”

江有贵被瓜子壳砸的立马不敢吱声了,捂住了嘴巴,把即将出去的叹气声又原路的咽了回去,自家媳妇不仅不安慰他,竟然还凶他,他把身上的瓜子壳慢慢的抖下去,心中越发地惆怅了。

那个小白脸不仅给他闺女灌了迷魂汤,还给他媳妇也灌了……这一家,也就只有他一个清醒人了。

江有贵心中一直有个疑问,那个姓沈的,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对他闺女心怀不轨的……明明都在他眼皮子底下,他为什么一直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