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连做了两天的噩梦,苏意舟再次早早醒来,冷汗浸湿了脖子。她烦躁地摸了一把,无力地扶着额。
其实也记不太清到底是梦到了什么,就是梦里的那种恐惧感,让她记忆犹新。辗转反侧的,怎么都睡不好觉。
门口传来微弱的声响,苏意舟呆滞了两秒。门被人推开,言森越欣长的身影出现在她的面前,脸上还挂着几分疲倦。神色是一贯的冷漠,却让苏意舟安心了几分。
松了一口气,苏意舟直直地躺了下去。抹了一把额头的细汗,她翻了个身,看着言森越。
出差也不过两天,言森越只带了一个很小的箱子,简单的两套衣服,还有一些文件。他有洁癖,不喜欢在酒店洗衣服,穿过的衣服都被他用收纳袋装起来,到家了才会拿出来洗。
“讲究。”苏意舟瞧着他这副大少爷的作风,不由得咂舌。好歹人家那个也是五星级的酒店,怎么在言森越这里,百般嫌弃。
言森越闻言,督了她一眼。衣服整理好,他直接进了浴室。这会还早,苏意舟起床洗漱,顺道吃了两口面包。睡意还浓,她又躺回床上。
浴室的门打开,她瞧了一眼,“等会出门的时候记得把客厅的垃圾带上。”
“今天休息。”言森越的声音带着鼻音,头发胡乱地擦了一下就侧身躺进被子里。
临市比南湾要更冷一些,他虽同一起去看场地,在外着了凉,回到酒店也不注意。睡了一觉,头重脚轻。好在没有发烧,只是有些重感冒。
“你感冒了?”苏意舟这会手机也不玩了,扒着被子去看身边的言森越,“我给你倒杯热水?”
苏意舟对厨艺一窍不通,会的也只有煮面了。给言森越倒热水,这大概是她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嗯,生病了就得多喝热水。
“不用。”言森越的意识还是清明的,只是觉得头疼欲裂,可是却没有什么睡意。
他看向近在咫尺的苏意舟,眼角的那颗痣很明显,鼻子小巧,唇瓣形状也不错,不涂口红的时候只有浅浅的粉。触碰起来很软,每次床事之间,他总喜欢缠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