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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岁的我与心智十九岁的我也是不同的。

彼时人格碎裂,经历过阴影拖拽的我,心思更加阴沉,在自我拼凑的半年间,学会收敛情绪,学会伪装心性,学会怀疑人心。

刺穿心口的毒刺虽然拔掉了,余毒依然久远的残留着。

我与郁行辰初在一起时,我总会在床事上无节制的索取着他,在他承受不住,溺毙在欲望的浪潮中时,看着他的眼睛,一遍遍地询问着他茫然状态下,潜意识对爱的回答。

我确定了郁行辰对我的爱意与我对他是一样的。

他清除掉了我心中的淤毒,强势的占满了我的心口。

郁行辰是我的氧气,我自知他很重要,旁人也知道他对我来说很重要,只有氧气本身不知道。

是我太过压抑心中的情绪。

是我没有给他足够的安全感。

我心间最后那点自己都不自知的旧日阴影好像被“十九岁”的我莽撞的驱散了。

“十九岁”的我担心被二十五岁的我同化,原来所谓的同化亦是心态上双向的影响。

已经回到二十五岁的我对郁行辰温笑着,拿出心底的思念,向他诉说。

“辰辰,几天不见,我好想你。”

第29章 我的永远

我和郁行辰当了半个月的网友。

郁总还是很现实的,在我脑子能再度处理公务后,宛如一个文件中转站般,将公司的大小事宜又一股脑的扔回给了我。

脑部术后有着轻度的后遗症反应,在痊愈前过度用脑还是会有眩晕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