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前天晚上和他视频时,因为他也躺在床上,衣服没怎么系好,身躯隐现,太过色气,我一时把持不住,行为略有越界,对着他的脸来了一发么。
期间说了点荤话,给他看了动手的过程,明目张胆的意淫,然后隔着屏幕射到了郁行辰的脸上。
他中途又没挂断,我还以为我们之间的感情升温了些,距离可以贴近一点了,结果郁行辰突然就不理人了。
呜呜。
郁行辰真是太双标了。
我合理的怀疑他还在将现在的我和先前二十五岁的我区别对待。
微信聊天记录帮我记着呢!
他和二十五岁的我之前在异地出差时也网爱过,比这次的时长多了一个小时。
还是郁行辰主动提出来的。
我醋我自己。
心塞塞,伐开心。
我备受打击,当烟酒不能“治愈”情绪,只能用更高等的充实时间方式“工作”来麻木自己。
工作也看不懂。
我麻了。
我心中烦乱,在走廊里散心,路遇一名不配合医生治疗的小男孩,我配合边上的家长唱了回“红脸”,当即将假哭的小孩吓唬得泪如雨下,哭得真情实感,扑向了医生的怀抱,被带走医治。
我功德无量。
日行一善的我增加运动量,从住院部穿过门诊前厅,一路溜行至医院门口。
门口处的花坛繁花正艳,花枝被精心修剪过,齐整端丽地盛放着。往来人员神情像是批量复刻出般,面无波澜或是凄愁泛苦,匆匆而过,不合心境的美景被全然辜负。
医院的大门敞开着,被病症锁住的我,出不了这个门。
门外的街道上有打“游击战”,卖气球和推着小车卖小吃的商贩,香炸的食物味道飘散在空气中。令闻惯了医院冰冷的消毒水气味的我短暂的感性了一把,向往起界限外的繁华闹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