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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行辰腮帮子鼓得像囤食的松鼠一样,莫名令我觉得和“可爱”这种不符合他气质的形容词挂钩。

“好吃吗?”吃的是郁行辰买的,话是我问的。

郁行辰点了下头。

我比自己享用美食还满足,又夹了一个撒了很多芝麻的生煎包,“再吃一个,乖。”

郁行辰没乖。

我揉了一把被他掐红的脸,消化掉了其余的生煎。

我拿纸巾擦过手和嘴,好心的想为郁行辰倾情服务一下。

郁行辰拒绝了我的不安好心。

郁行辰仿佛是个来送外卖的般,收拾完饭盒就要走了。

我狗皮膏药的粘性发作,不依不饶地挽留。

病房内没监控摄像头,独住单间的我在床榻上拍了拍,诚邀他过来坐,“辰辰,再陪我会儿呗,住院真的好无聊。”

郁行辰冷冷地呵声,“我看你这儿迎来送往的挺热闹,打牌打的挺来劲。”

“再热闹我也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我用玩笑的语气说出走心的话,“想你才是真的。”

郁行辰微微挑眉,“原来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多情呢?”

这句话像是连二十五岁的我一起嘲讽了。

从二十五岁的我和郁行辰的微信聊天记录里看的出,郁行辰对感情的表达率性而直白,常常是郁行辰发来“想你”,二十五岁的我跟个捧哏的似的回个“我也是”。

我静默了会儿,以我对自己的了解,解说道:“可能是先前的我将你放在心里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