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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不理人就不理人。

我又有点睡不好觉了。

三天的冷静期下来,我觉得郁行辰如果不那么生硬的用外在的手段以催眠为我“灌输”之前的记忆,而是潜移默化的去唤醒我对他的回忆,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虽然我不讲道理,但我要跟他讲道理。

我怀着矛盾的心理,慢腾腾挪到次卧的房门口。

为了我的油爆虾,为了我的公司,为了我的睡眠,也为了不知“是死是活”的二十五岁的我。

我做足了心理建设,前几天的自由出入使我跟回自己屋子一样毫不客气的推门。

希望能谈妥,毕竟我觉得我挺需要每晚送到手边的热牛奶的。

我的心理建设土崩瓦解。

本素质教育的漏网之鱼,对着眼前的场景发誓,我下次再进别人房间不敲门,我就自断狗爪。

成年人的世界压力很大,成年人的解压方式很直接。

只在上身敞穿着件睡衣的郁行辰正在自我纾解。

他胸肌上的两点凸起硬立着,被他自己揉的发红,被握住的勃起性致正浓,随套弄淅沥沥的吐着透明的前汁,粘稠的爱液甚至丝丝缕缕地淌到了戒指上。

被我撞见时郁行辰正掐着一侧乳首,加速的套弄着下体,而他在看清我之后,非但没有受到打扰,反而用一种露骨带欲的眼神,直视着我,然后粗喘着射了出来。

我的血压飙升,一部分气血上涌,心跳凌乱的像是有人在我心里蹦迪,一部分则直冲下半身,硬得狼血沸腾。

操。我已经预感到今晚的春梦又有画面了。

郁行辰的耳朵尖也有点疑似害羞的绯红,但他的脸色还是很冷,哑着声音骂了我声“滚”,就进卫生间洗澡了。

怎么着,刚刚撸的时候,还拿我的脸当情趣素材。

爽过了就不认账了?

我感觉自己被白嫖了。

我好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