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嗯。”
我眉毛一跳,反口否定,“不可能。”
我的德都缺在别的地方,在感情上有自己的一套原则。
沈瑜道:“你自己说的。”
六年后的沈瑜性格开朗了不少,也学会拿玩笑噎人了。
“没什么特别的原因。”沈瑜平声道:“你跟我异地之后,联络就逐渐淡了,我们性格各方面也不合,没法继续下去。”
这个理由显然无法说服我,“先前不是一直挺好的吗?怎么就不合了?”
沈瑜用筷子将我夹给他的柠檬鸡拨出了盘子,“比如我从不爱吃酸的,而且空腹吃凉的会胃疼。”
这是家傣味餐厅,桌子上一半的菜都是酸辣口的凉菜。
我好像有点懂他想表达的意思了。
在我记忆中,我们在一起一年半,我确实不知道他的喜好是什么,他给的回复永远都是都可以,或是和你一样。
我忽然有点恍惚,在选择就餐地点时,下意识认为我的心上人爱吃傣味,如果不是沈瑜,那么是谁喜欢吃,郁行辰么?
六年的时光在无声无息间,渗透进了我的记忆。
可这些明明是可以靠沟通解决的啊,虽然我很以自我为中心,却也看重他的感受,在我问他喜好时,他为什么不说呢?
“我怕你。”沈瑜说。
怕到即使听过我的心意,确认了关系,还是不敢和我直言沟通,怕到总是迁就,怕到即使被我捧在手心里还是怕再被我推摔。
这是我没想到的。
我还一厢情愿的以为我将人关照的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