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上被郁行辰弹了一下。我怒了,我的怒火对他来说毫无威慑力。
郁总沉着脸教育人时还挺唬人,“专心。”
我又专心了起来,我不是被他吓唬住了,我是领情。
见过郁行辰没刺的一面过后,他就唬不住我了。
忙碌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回过神来发现已经到下班点了。
我今晚有约。
郁行辰说带他一起。
这是我第二次对他说:“有病。”
我又联想到他中午时的偷听,脑回路正常的人谁做的出这种操作?这不上赶着找虐呢么?
纠缠向好听了说叫深情。
问题他的情感托付对象也不是现在的我啊。
“你们只管聊你们的。”郁行辰面无波澜地说:“我坐别的桌,也不会跟你们找存在感。”
虽然十九岁的我与郁行辰接触的时间很短,但也看得出以他的行事做不出那些撒泼使坏的八点档狗血剧的阴招。
那是为什么?
好奇我和沈瑜的分手原因,还是想窥探他二十五岁的男人与他初恋还有没有感情纠葛?
郁行辰回了我为什么。
“你说的对,爱我的那个他或许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他记着我们之间的约,履行承诺的同时,他也记着约定的时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