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槿声音如蚊子般,小声“嗯”了一声。
坐在他们后一个位置看戏的林渡,插了块榴莲蛋糕入嘴,看来找他了解真相的罗槿,并不需要工具人了。
心道:唉,又少赚了一笔钱!
这时的区微雯下唇的口红吃的只剩下零星点儿,冷着的脸恨恨地说:“你敢!”
华砚冷声道:“甜甜他不愿意的事,要是有人逼他,您就知我敢不敢了!”
“我说过的,罗家终究不是我的归属,您想得到财产,还是指望那个叫小原的孩子吧!”罗槿已不想继续听下去了,生母来找他的目像扒开的丑恶的嘴脸,膈应的吃不下饭。
话落,不等区微雯的反应拽着华砚离开了咖啡馆,离开了是非之地。
街边的路灯一盏盏有顺序的亮了起来,灯光下俩人的影子重合在一起,看上去仿佛像是一个人。
相顾无言了十多分钟,罗槿实在忍不住了,凝望着华砚黑色的瞳孔,问道:“你就没有想说的吗?”
“没有。”华砚直视着灯光闪烁的霓虹灯,走在斑马线上牵着他的手过马路。
罗槿试探的问:“那就没有想问的?”
为何不问问他为什么和林渡走在一起?
目视前方的华砚分了一点视线在他身上,一切尽在不言中。
华砚猜测罗槿有极大的可能知道了他是谁,所以才会无条件的依赖与信任,连一句最基本的质问也没有,也不惊讶于当年的旧事他为什么一清二楚。
“也没有。”华砚还是想把关于自己的过去,放在高考结束后说,说不清是存有怎样的心思,他反问,“那你呢?”
“我只是觉得遇见你,真好!”明亮的眸子里氤氲着昏黄的灯光,罗槿等走到马路对面,手臂环住了他的腰间,看着他,“如果我的世界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所以这才是成长啊!”华砚的手落在他的发顶rua了几下,细心安慰道,“错的是那些自以为是的大人,你不必放在心上,也不必成天想着,罗家你我都明白,干脆利落的拒绝对谁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