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砚心疼地望着他红肿的嘴唇,渗出的红是他越过禁忌的证据,抬起的手不自觉抖了抖,指尖点了点破损的下唇,轻声问:“疼吗?”

指甲盖上沾染了一点血迹,红的刺眼,也心疼。

“不疼,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嘴巴那小小的伤口如果不是华砚说出来。他还不知道呢!

“可是你这副模样就不好看了。”衣冠不整的罗槿一副被人蹂躏过的样子,不会引起华砚的心疼,只会让他想欺负的再狠一些,哭出来最好。

“我他妈不好看,能让你失去理智像头色狼一样?小爷的帅气无论怎样都帅裂苍穹好吗?”罗槿捋了捋凌乱的发丝,不屑的翻了个白眼。

华砚妥协地按住他的肩带他人了浴室瞧瞧镜中的自己,是不是在吹水。

镜中的人脖子到锁骨处全都是掐痕,恣意张扬的俊脸沾上暧昧的红痕,像一朵揉碎的玫瑰,红色的汁液划过纯白的纸张,洒落下属于别人的痕迹。

罗槿手抚在锁骨质问道:“这怪谁”

华砚垂下眼帘轻轻叹口气,多此一举地拢了拢他敞开的衣领,扣子丢失了几个,再怎么拢也还会散开。

“我的错,”华砚拉开屉子找出几个夹子欲盖弥彰地夹住领口,妄图遮住红痕,握住罗槿的手腕前往客厅,“我带你去消毒。”

客厅的灯装的是暖色调,黄色的灯光映照在华砚清冷出尘的脸庞,紧皱的眉头下漆黑的瞳孔透着柔光,修长的指尖拿着棉签沾碘伏,轻轻擦拭着破损的唇。

罗槿眼中闪烁的光熠熠生辉,轻微裂开的唇瓣也阻止不了一个想笑的人,更何况坐在眼前的人是他最爱的,嘴角勾起的瞬间鲜红的血液又渗出。

华砚大手一挥拍在他的屁股上用力打了几下说:“有那么好笑吗?”

“没。”

罗槿勾起嘴角下垂,虽然不笑了,但是眼里的笑意从未停止过,视线也不曾离开过华砚的脸。

“好了。”华砚扔掉手里的棉签,拧好碘伏的盖子,抽出纸巾擦手,“去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