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槿艰难地坐起身来,手压在屁股下面不敢露头,生怕等一下华砚会对他做什么事情。
头高高抬起,口齿不清地说:“来吧!大砚子。”
拿着指甲钳的华砚摆正好他的脑袋,冰凉的手覆盖在滚烫的脸颊揉揉两侧,惊讶道:“呀,这谁啊!怎么这么好看?”
华砚哄的罗槿一愣一愣的,害羞地抱起枕头埋了上去,娇滴滴地说:“我!是我!”
大男生发出娇滴滴的声音或许会让人感到恶寒,但罗槿不会,他给华砚唯一的感受是可爱,想亲一口。
华砚自认为不是变态,面对着另一个自己的确有吻下去的冲动,他把心间的悸动归功于那一点醉意。
不是自己想吻,而是喝了点酒,控制不住而已。
就是这么简单。
华砚低沉的嗓音宛如初冬的暖阳,不仅暖还带着点痒意:“是你啊?”
“是我。”罗槿双手捧着脸,躲着的两只手如华砚所愿,出来见人了。
“想不想变得更加好看?”华砚像是坑蒙拐骗的骗子,一点点引罗槿入坑。
罗槿乖巧的回答:“想。”
“我们剪指甲好不好?你看啊,被指甲划到的地方有多难看。”华砚抓起他的手放在被指甲抓出红痕的胸膛上,带领着罗槿的指尖摸了几下。
“剪不剪指甲?”
“不剪。”罗槿歪过头不看华砚,通红的眼睛眯成一条缝,醉酒带来的燥热再一次涌上来,手扯了扯身上穿着的体恤,在沙发上打滚。
“好热好热好热。”难受的眼尾滴下了几滴眼泪,滚着滚着滚到了坐在地上的华砚,仿佛是寻找到了唯一的冰凉,整个人窝在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