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师,罗同学的确是在为我整理衣服,您是不是误会了?”华砚义正严辞的说,俩人的厚脸皮如出一辙。

刘老师左看看罗槿,右看看华砚,好似想起了什么,眼睛微眯:“前几天你们好像没来找过我。”

“怎么可能呢刘老头,我们可是把您放在心上供起来的呀,您一定是忘记了,那一天我们可是聊的非常投机的。”罗槿睁眼说瞎话,脸皮堪比城墙。

华砚浅笑着望向罗槿,他真的改变了自己一小部分的人生。

当年的他在知道自己的身世之后,颓废了许久,是刘老师和死党骂醒了他,人如果没个盼头,干什么都没劲。

高三的时候他捡起荒废的学业,拼了命一般的学习,因为他找到了可以为之努力的梦想,他想画画。

华砚目不转睛地盯着罗槿,连刘老师都看不过去。

他以为白菜是被迫拱的,没想到是自愿的,瞧瞧那像是看着全世界的眼神,刘老师鸡皮疙瘩全起来了。

“放屁!”刘老师拧紧罗槿的耳朵,“你来没来我不知道吗?”

“刘老师,罗同学的耳朵都红了,大庭广众之下,要不我们还是去办公室说吧。”华砚揉着罗槿通红的耳朵。

坐在草坪上的同学和刘老师对视一眼,扬起手来和他打招呼,刘老师就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场地。

和体育老师打声招呼,把他俩带到办公室聊。

办公室内,刘老师坐在椅子上神情严肃地看着他们,“多久了?”

“哈?”什么多久了,罗槿有些懵。

“在一起多久了?”刘老师忍着怒火又问了一遍。

在场唯一知道多久了的人只有罗槿,十年前的事,华砚想记得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