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散散买了几支股票,华砚关上电脑,找了件没穿过的贴身衣物,他可没有穿别人贴身衣物的习惯。
洗过澡后,华砚早早就睡了。
清晨,天微微亮起,几只灰色的鸟儿掠过天空,稳稳当当停在了电线上,叽叽喳喳地叫着。
华砚睡觉的时候只要有一点点声音,便再也睡不着了。
掀开被子,把身上的睡衣换成校服后,出了卧室,闻到的是一阵小米粥的清香。
端着一锅粥出来的华美茗乍然瞧见六点多就起床的华砚,只觉太阳从西边升起:“哟,起那么早?”
“嗯。”华砚冷冷应道,跑下楼在附近小卖部买了新的杯子、牙刷和毛巾,回家刷牙洗脸。
看见这一幕的华美茗撇撇嘴:“矫情。”
华砚充耳不闻,做好自己的事情,当她不存在,自己盛了一碗粥,搭配一点咸菜送粥喝。
早餐吃的七七八八,华母才从卧室里出来,瞧见坐在位置上吃早餐的儿子,困意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砚砚今天起这么早?”
“睡不着就起来了。”华砚喝完最后一口粥。
“是不是这死丫头吵到你了?”华母说着伸手掐了一把华美茗。
华美茗轻嘶一声,或许是习惯了华母的打骂,眉头也不皱一下,埋头吃着自己的早餐。
华母重男轻女思想,华砚不敢苟同,眼睁睁看着华美茗被打,他做不到。
“我睡不睡得着关她屁事!你打了她待会儿谁洗碗?”华砚手里的碗哐当往桌子上一放,震慑住华母。
“她敢!”华母拔高音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