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从什么时候开始同居的?难不成前两年乔寄月看似没有回国,实际上早就跟喻婉住一块儿了?
姜暮柔的脑子一团乱,全是那些乱七八糟的猜测。
她一刻都等不了,立马打电话找人去查了喻婉的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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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乔寄月将买的东西先放到一边没管,第一时间就是看喻婉脚上的伤势。
喻婉到家就脱了鞋,她的脚果然已经肿了,除了大拇指,其他四根脚趾头都肿得像小包子,小拇指还擦破了点皮,血迹黏在指甲盖上都干涸了。
家里没有医药箱,也没有冰袋,乔寄月只好下楼,去小区对面的药店买了碘伏和冰袋。
喻婉从小到大可以说是伤着长大的,她骨子里头就叛逆,别人眼中的混混女,打架斗殴什么的,是常态。记得上初中时,隔壁班的一个女生看她不顺眼,把她堵在厕所扇了她几巴掌,一口一个臭□□的骂,喻婉从来都不是吃亏的人,她将女生按在洗手台,用水冲她的头。
教导主任循声赶来,喻婉不想跟他们多做周旋,二话不说直接跑了,翻墙逃出去时被铁丝划破了胳膊,伤口深深浅浅,血染红了衣袖。她仍旧不以为然,随便拿纸擦了擦就跑去网吧上网了。
虽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然而她从来都不当回事,伤了磕了碰了也不管,那时的心态就是,反正也死不了,死了就更好。
结果乔寄月可倒好,就只破了点皮有点红肿而已,过两天就好了,他还小题大做,又是擦药又是冰敷的。
然而喻婉还挺享受。她靠在沙发靠枕上,悠悠闲闲的支着下巴,欣赏着乔寄月棱角分明的侧颜。他好像做什么事儿都很认真,包括现在给她敷脚,认真专注,严肃又心疼的拧着眉。
“你说说你,年纪不大,怎么这么细心啊?”喻婉歪着头,感叹般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