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婉反应更大,简直像遭受了不白之冤:“编,你再接着编,我怎么可能”
然而伴随着一些零碎片段钻入脑海,喻婉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因为她突然想起了那么一丁点。
乔寄月把她抱进房间,用毛巾给她擦脸,然后她就呕啊呕,吐了。吐了过后,乔寄月收拾好残局,又给她擦了擦脸,还倒水给她漱口。
紧接着她就开始发酒疯了,在床上蹦蹦跳跳瞎唱歌,然后拽着他衣领骂骂咧咧,让他滚回美国别回来了。她就像个人格分裂,骂完人家又去抱他,夸他帅,像疯狗一样啃他的脖子。
他要去放杯子,都还没来得及站起身,喻婉就像八爪鱼一样挂他身上,让他别走。
嘴里一直义愤填膺的叨叨:“小屁孩儿,人大了留不住啊,连我生日都不闻不问,太伤人心了。亏得老娘还挺想你。”
见识到了自己喝醉酒的疯癫程度,她老脸一红。
喻婉尴尬得闭上了眼睛,磨牙挤出一句脏话。
地球毁灭吧,就现在!
喻婉强行狡辩起来:“那都是醉话,你没必要拿出来说事儿啊。”
乔寄月从容不迫:“有一句老话叫,酒后吐真言。”
他不再给她争辩的机会,不由分说吻住她的唇。
喻婉被迫昂起了头,承受他这个带着欲望的吻。
他的手刚撩起她的衣角,下一秒就停顿下来。
他嘶哑着嗓,温柔询问:“可以碰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