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狠狠的诅咒了一通,喻婉拉着乔寄月就朝车走过去。
陈志钧的乐队成员们听到喻婉这么出言不逊,一个个都是愣头青,一副要替大哥出头的架势,骂骂咧咧就要冲过去找喻婉讨个说法,不料被陈志钧再次拦住。
“钧哥,那娘们嘴太臭了吧,把你骂成这样儿你也能忍?”乐队成员似乎比陈志钧还气愤。典型的皇帝不急太监急。
陈志钧脸色也不好看,但他拼命隐忍着愠怒,抬起下巴,指了指喻婉和乔寄月离去的方向。他们俩走到路边,上了一辆超跑。
“看见那车没?她身边那个人,你们谁惹得起?”陈志钧气哼了声,说,“几年不见长本事了,我当初倒是小瞧她了。”
刚才喻婉和乔寄月走过去时,乔寄月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如同吐着信子的蛇,阴森、狠戾。
陈志钧知道,这人是个狠角色。
“她再有人撑腰也不能乱发疯吧?逮着个人就乱咬乱喷,跟他妈个疯狗一样。”
那辆跑车改装过,轰油门时声音很大,起步声浪有些高,尾部的排气孔冒着寥寥黑烟,扬尘而去。
陈志钧舌头顶了顶被扇的那半张脸,磨着牙:“该她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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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婉带着乔寄月去了另一家琴行,精心挑选了一把黑色的吉他,外观和她的吉他差不多,可质地不知道比她的琴高了多少个档次。
买了吉他,她和乔寄月回了家。
喻婉的老师身份立马上纲上线,甚至还给乔寄月写了一张很详细的教学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