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外如是。

南妤往旁边侧了一下身子，她并不想让顾砚歌看到她这个样子。

太蠢了。

女孩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转了一圈，她又一下子转过头去，另一只手轻轻摁在少年的肩上，随后探过头去，凑在顾砚歌的耳朵边说着什么，红唇略微动了动。

“这不是戏要做全套了嘛，这么多人呢。我们之间的相处，总不能像陌生人一样吧。”

女孩的话听起来太过冠冕堂皇，一时间竟让顾砚歌无言以对。

“……”少年忍不住低头捂额，白皙修长的手指捏了捏眉心，“那你来干什么？不过来不就没这么多事了？”

南妤眨眨眼，无辜道：“我来都来了。”

简直答非所问。

“……”

但是顾砚歌也不能拿她怎么办。

更何况，对于南妤的这次突然袭击，他也只是惊讶不解，并没有什么反感的情绪。

少年沉默了。

他看了眼旁边的小姑娘，默默叹了口气。

只好随她去了。

这时候，顾砚歌和南妤两个人都是压低了声音在说话，两人的距离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