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一手揽着女孩的腰，把她按在怀里，另一只手勾起她的下巴，凝望着她黑白分明的眼，浅笑道：“怎么这么说？”

他甚至没有否认。

少年的笑，带着三分邪气，那双星辰般的眼眸，不再明澈，反而像被蒙上了一层浅浅的雾霭，如弥漫了浓雾的万丈深渊，望不到底。

南妤的瞳孔瞬间一缩，她大力地挣扎了起来，白软精致的小脸上满满的冰冷，她厉声喝到：“放开我！”

盯着女孩此时的模样，少年大概看了她五秒钟。

“不。”他薄唇淡淡吐出一个字。

少年的手指一根一根分开了女孩的手指，捏在手里，然后，他覆下了浅色漂亮的唇瓣，在女孩白皙的手背上。

冰冷的触感缓缓落下，令她的身子紧缩，带起一串的寒意，明明是在温暖的室内，女孩的双臂不由自主的升起一层寒粒子。

“我是顾砚歌。”

少年的语气无波无澜，平淡到不可思议，像是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一样。

他的语调甚至有几分漫不经心，眉眼间神情恹恹的，修长白皙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女孩白皙的手指。

“我不信。”

南妤反驳道。

女孩那双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瞳，直直地盯着眼前的少年，眼神干净清澈。

“呵。”

顾砚歌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