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赶忙顺毛撸。

“我没跑啊！”

“谁怕你啊，真的是……”南妤嘟嘟囔囔地，说着，她还伸出了白软的爪子拍了下少年的手臂。

本来是想拍肩膀的，结果好像有点够不到。

顾砚歌笑了。

眉眼弯弯，恍若星辰。

但是，他的眼眸里面还是带着几分极淡的冷意，几分自嘲和几分懊恼。

他松开了扣住南妤下巴的手，修长的手指轻轻下移，白皙指尖划过女孩细嫩的脖子，停留在肩膀处。

少年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樱花色的薄唇抿着，看不出来喜怒。

“是么？”

顾砚歌低低地反问一句，语气平淡无波，也不知道信没信。

南妤还真的被这个样子的顾砚歌给吓到了。

小姑娘眼眸瞪得圆圆，像只受惊的小鹿一般，她现在整个人都被顾砚歌圈在怀里，一动不敢动，她的后背都僵直了。

她几乎没有看见过顾砚歌这么冷淡危险的模样，

这个样子的顾砚歌，对于南妤来说很陌生，距离感很强。

他的容貌生的极好，面无表情时候的样子，恍若谪仙落凡，冰冷淡漠的气质，像是和别人都隔了一层不可逾越的鸿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