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很小，浅浅的语调飘散在了半空中，随风而去。

南妤根本没有听见。

“啥玩意？”

“能不能当我的女朋友？”楚将离一个狠心，大声且快速地说出来了。

南妤：“？？”

顾砚歌：“！”

女孩嫣红的唇瓣张得圆圆的，漂亮眼眸也瞪了起来，缓慢地眨了两下。

啥玩意儿？

她没有听错吧？

这一刻，空气都仿佛凝滞了一般，四周的声响都安静了下来，几乎连风刮过的声音都能听得清。

南妤目瞪口呆。

而一旁的顾砚歌却是淡淡地笑了起来，那双清冷的眸宛如古井无波，神色幽冷，一动不动地盯住不远处的楚将离。

他嗤笑一声。

哪怕戴着黑色的口罩，也根本遮不住少年眉间的绝色风华，极致美貌。

瞬间，旁边的南妤和楚将离都看向了他，动作出奇地一致。

注意到这一点，顾砚歌的眸子又暗沉了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