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砚身上好香啊。”

小姑娘贼兮兮的声音，软软糯糯的。

顾砚歌的脸有些发烫。

白皙精致的脸上带了些羞涩，美少年漂亮的眼瞳呆了下，有些浅浅的不知所措，甚至不敢去看怀里的小姑娘。

南妤得寸进尺。

女孩双手并用，整个人像只无尾熊一样挂在了少年的身上，笑眯眯地看着他。

雪白小虎牙尖尖的。

少年漂亮的眸子有些许的呆怔，整个人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白兔。

这是害羞的。

“你……”

“砚砚，怎么了？”小姑娘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眼睛眯成了月牙样，又美又甜。

少年到底是没有南妤那么厚脸皮，半天憋出来一句，“姑娘家家的，不害臊。”

“我为什么要害臊。”女孩耿直道。

“……”少年沉默了，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回她，就索性不说话了。

小姑娘嘀嘀咕咕地又添了一句。

“又不是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