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跟萧以谌说的时候,对方却是嗤之以鼻:“别搞笑了,这跟霉运有个屁关系,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已经问清楚了,我真没想到兰柠那小子会这么不识抬举,这件事怪我,我会处理的。”
苏垣张了张嘴,还没等说什么,萧以谌抬手制止了他:“不用替他求情,这孩子太不懂事,该吃点苦头长长记性。”
苏垣无语地扯了扯嘴角:“我求什么情,你当我脑子被门夹了吗?我是想说你要处理可以,这次麻烦萧总做事果断点,该断干净的断干净,别拖泥带水,你要是不喜欢他就让他彻底死了心,我因为他受一次伤也就算了,我不想等乔淮回来了还要为这件事买账。”
萧以谌目瞪口呆地听着他不按常理出牌的发言,半晌后蓦地笑了:“我是说你没这么善良。”
“放屁。只是善良也是要分对象的,”苏垣翻了个白眼,“对了,他手里有几张照片,你记得想办法让他销毁了。”
“照片?”
苏垣把之前的事简单地说了一下:“本来没打算跟他计较的,只是没想到今天会出这么件事,你既然要管,就好人做到底,毕竟本来就是因为你的风流债他才盯上我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萧以谌闻言脸色一沉。
苏垣从眼角瞥了他一眼,抬手一拳锤在他肩膀上:“算了吧,你也别来这套,做朋友的替你背次黑锅怎么了,毕竟你帮了我那么大一个忙我还不知道怎么谢你,这次就当作两清了好了。”
“两清?”萧以谌恶劣地牵了牵嘴角,“一笔归一笔,我们之间可没那么容易两清。”
苏垣捂着脸扭开头,心里靠了一声。这货的确不愧是一个优秀的商人,脑子转得飞快,还真是糊弄不过去啊。
两人下午就乘上专机,两个小时后回到了w市。
石膏要打至少一个月,真人秀暂时是不能拍了,萧以谌以他的手脚不方便为由强制性地收容了他,即使苏垣觉得一个大男人根本不必那么娇气,又不是说四肢都残了,至少还有一条腿可以挪,还有一只手可以做事啊。
可萧以谌明显心怀鬼胎,不顾苏垣的拒绝,直接把他带回了近郊山上的那栋独门独院的庄园,毕竟方向盘在他手里,苏垣是没有条件反对的。
苏垣之前来过这里一次,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却有种时过境迁的感觉。
在这里拒绝萧以谌的时候本以为以他的身份,必然会因为自尊心受挫而恼羞成怒从此形同陌路,没想到现在他居然成了唯一一个分享了他的秘密的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