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南起回道。

林河揽着他肩膀夸张的叫了一声,觉得他们生命系翻盘的日子到了。

徐南起也没多解释什么。

他虽然身手不错,可却没有系统的学过作战技巧,大多数是本能的搏命招数,一招一式都是在吃人区练出来的,与正统学术训练下出身的战士对上,他摸不准自己扔掉武器还能有几分胜算,可同样对此充满期待。

毕竟他已经闲了不少天了。

他们到操场的时候周围已经人声鼎沸的围了不少人,露天的战斗台上已经一对一站着不少对自由结好组的学生。

作战系和生命系身为联邦大学的两个大系,本身人数就众多,这种直接挥洒热血的对战课程更是将这群年轻人的好战基因点到了最高处。

林河说得是实话,可因为培养一个战士的昂贵代价,真身对战的课程在联邦大学中很少,所以作战系成员除了高段位碾压生命系学员并实施口头嘲讽后,其实更多的是抓住这个机会与自己的同学来个比拼。

没有什么比当着所有人的面证明自己的能力更叫这群年轻人兴奋。

这种好机会,同样让陈俊动摇。

他视线落在一脸闲散如同看戏的少年脸上,眼中情绪难辨。

徐南起不着调,可他却觉得危险。

这种危险不是作战系学生的横冲直撞,而却像是一把打磨好的包裹在棉布下的利刃,叫人勾不住的想看看这层棉布下的刀刃究竟是见血封喉的利器,还是粗野的顽石。

“你的对手应该是我,我再怎么没用,也能和陈同学对上一两个来回,想调情,陈同学还是等课下的好。”

徐北河冷哼一声,收回随着陈俊朝那傻子看过去的视线。

这话说得不客气,在陈俊身边的一组作战系学生当场火了起来,撸着拳头骂道:“徐北河,你一天到晚阴阳怪气个什么劲!真当没人收拾你吗。”